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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求助] 七歲女小孩長期股四頭肌及外側機痺痛已數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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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6-10-11 13:29:09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看過中西醫均找不出病因? 該如何治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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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6-10-11 16:52:55 | 顯示全部樓層
是一側還是兩側均有同樣問題?
記憶中,
如果局部出現痺痛或皮膚感覺異常,
應該是與脊神經有點關係吧!
如果部份神經被壓迫著,
則會出現這樣的情況,
可惜的是上骨傷科時沒好好掌握!
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!
發表於 2006-10-12 23:15:21 | 顯示全部樓層
石老師,能幫忙解答一下嗎?
發表於 2006-10-13 08:31:28 | 顯示全部樓層
好彩佢唔識我,
如果唔係,
應該都會有的難過,
教出的咁“渣”學生!
 樓主| 發表於 2006-10-14 00:26:48 | 顯示全部樓層

回復 #2 nastsin 的帖子

是兩側也如是
哀我也是讀書不用心之過
發表於 2006-10-14 12:50:10 | 顯示全部樓層
能回憶一下開始出現之前身體有沒有什麼別的特別的變化?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是如何出現的?有什麼可能的誘因?例如發燒,跌傷等等。
現在痺痛是整天的痛,還是什麼時候痛?還是什麼後會更痛些?(日夜和四季的變化有無影響、食物有無影響等等)有無壓痛?肌肉、肌腱有沒有什麼變化?除了痛,感覺和活動有無異樣?肌力和張力如何?
現在除了痺痛以外,身體其他情況如何?體型如何?舌脈如何?
要準確斷一個証,這些都是有用的資料。
中醫斷病、治病,很多時候不需墨守西醫的病,什麼連中醫的病也不要拘泥,但病機和証則必須斷真切的。
 樓主| 發表於 2006-10-17 07:44:07 | 顯示全部樓層

回復 #6 Kevin 的帖子

這是我義診時遇上的病人 以上的問題大致也問過, 她爸爸回覆她除了玩樂忘形不留意痛外, 靜下來無論是站立, 坐大, 躺臥都感覺兩側痺痛, 按下去也痛, 兩側肌肉得別硬化. 走路姿態尚可, 尚未檢查她的脊柱可有異常, 下次再遇她, 我會就 您建議的再加詳問, 謝謝 !
發表於 2006-10-17 17:43:01 | 顯示全部樓層

回復 #7 l_ps2001 的帖子

診病是滿有趣的。
我覺得首先要從中醫的思路來診病,然後若是可以從西醫的角度考慮也可以作相應的思考,但思考的結果是要為中醫的思路來作參考的,若兩者有矛盾的話,還是要從中醫的角度來論論治,因為用的是中藥,有理法才能有方藥。
最近看了兩個病案,印象很深,正好說明了這樣的問題,分享一下,供參考:
1. 這是一個郝萬山老師跟宋耀志老師學傷寒中的例子。
一個哮喘病人,每年的五一節開始發作,國慶節結束不再發了。冬天不發作,夏天發作。反復發作。
問了病史,他是通縣農民。三年前,五一勞動節遊行的時候,一大早從通縣就步行到天安門廣場。走得又熱又累又渴。當時長安街兩側和天安門廣場臨時裝許多自來水管子。他喝了很多自來水,又吃了好多自己懷裏揣著的油餅。結果遊行沒有結束他就開始喘了。從那以後,每年五一節開始喘。宋老問完病情之後,看了舌象,看了脈象,給他開了個方,兩個藥,梔子15 克,焦山梔15 克,淡豆豉15 克。開了七付。
梔子豉湯在《傷寒論》裏是治療熱擾胸膈證的,它是治療心煩的。一周後,病人來了,吃了藥喘還是喘,但是覺心裏痛快了。憋氣的程度呢比較輕了,而且過去我每次喘呢都要噴藥,現在可以不噴,忍一會兒也就過去好,第二周又吃,第三周又吃。病好了。
盡管梔子豉湯沒有治療喘的記載,可是,梔子豉湯是治療鬱熱留擾胸膈的,鬱熱留擾胸膈可以見到熱擾心神的心煩,如果鬱熱留擾胸膈,鬱熱擾肺的話,可以見到喘。病人走得又熱又累又渴的時候喝了大量的涼水,吃了大量的冷的食物,那麽就把熱鬱在胸膈了,不過對他說來,表現不是煩而是喘。那麽想把胸膈中的鬱熱得到清除,得到宣泄則用梔子豉湯。
這是丟開了西醫的考慮,從中醫角度來考慮,所有的癥狀、體征、病史都是為了病機和証服務的。

2. 這是李可老中醫的一個病案。
1977年5月10日,13歲學生程XX,氣息奄奄,由其父背來就診。詢知兩月前突然高熱寒戰,體溫40℃,鼻衄如注,2日不止,大便如柏油狀。4月5日入院,經搶救脫險,但極度貧血,血色素4克,輸血1000毫升無效。用COAP方案化療2療程後,處於彌留狀態。5月5日病危出院。出院診斷:‘血色素4克,白細胞36萬,急性粒細胞型白血病”
病孩面色萎黃虛浮,唇指白如麻紙,眩暈不能坐立,納呆,日僅進食1~2兩,五心煩熱,心動震衣,自汗如洗,兩目失神;舌如去膜豬腰子,光絳無苔而幹,六脈浮弦搏指,一息七至以上。從脈舌形神見證,已屬氣陰兩竭之死候。然其父悲傷哭泣,清極可憫。又診病孩跌陽、太溪、太沖三脈,尚不致散亂,不吐不瀉,尚能進食,胃氣未至敗亡,一線生機未滅。遂以當歸補血湯、生脈散合方,重用參耆,加山萸肉,益氣固脫:
生耆30克,當歸、紅參(另燉)、麥冬(小米拌炒)、五味子、三仙炭、炙草各10克,山萸肉、九地各30克,砂仁10克,元肉、女貞子、旱蓮草各15克,阿膠18克(化人),鮮生薑5片,大棗6枚,濃煎,小量多次分服。5月28日二診:首劑得效,上方連服10劑。服3劑可起坐,服5劑後可進食半斤,頭暈大減,精神轉佳,服至第7劑已能下床散步,舌上布薄白苔,津潤,胃氣來複,大是佳兆。服完10劑後,日可進食l斤多。不料前日忽然泛嘔泄瀉,腰困如折,臍下築動應衣,泛酸嘈雜,喉中痰鳴如拽鋸,瑟縮畏寒,下肢發涼,脈浮尺虛,舌變白膩。其父意謂感冒風寒,然則足不出戶何來感冒?此必久病傷腎,元陽不固,厥脫先兆。本擬加鹿茸血肉有情之品,溫養腎督,促其生血。奈患者住院已耗資數千元,貧病交困,姑以腎四味,性味和平,溫陽益精之品代之,溫養腎命,雙補氣血爲治:
生耆30克,當歸、紅參(另燉)、元肉、薑炭三仙炭、炙草各10克,土炒自術、山藥、炒穀麥芽各3O克,阿膠(化入)、生半夏、茯苓各12克,‘腎四味60克,鮮生薑10片,棗6枚。
6月20口三診,服2劑後胃寒退,瀉止脈斂,服5劑臍動隱,元陽固,食增,兩目有神,可出戶外玩耍,10劑服完,每日溫習功課,跑跳看戲,已如常人,兩目神采奕奕,食納大增,脈中取和緩從容,血色素上升至75克,白細胞降至11萬。效不更方,加參鹿膏10克,10劑.
7月18口四診血色素上升至95克,自細胞降至5萬7千,原方守服7劑。
8月27日五診:血色素11克,白細胞2萬7千,穩步向愈,因貧困,停服中藥,予單味參鹿膏150克,半月量。至9月22日,血色素12克,白細胞19500,余不勝欣慰,囑病家加意調護,滇飲食,避風寒,以防不測。不料於9月29日中午,其母高熱昏迷,買一大西瓜,病孩乘其父外出配藥偷吃半個(約5公斤),當夜腹痛作瀉,次日又水瀉盡日,滑脫不禁,脫肛不食,大汗心豚,喘不能步。急去診視,則六脈散亂如絲,面如死灰,四肢厥冷。急用大劑參附龍牡山萸肉,投劑不應。蓋胃氣敗亡,百藥難施,餘已無能爲力,終至不救。小兒不守禁忌,只圖果腹,不幸夭亡,令人不勝慨歎。按:小兒白血病主症爲高熱,大出血,亦可歸屬血證範疇。若享賦素虛,邪從寒化、虛化,甚則初病即見正氣先潰,氣隨血脫,奄龜待斃,或高熱出血之後,複加化療摧殘,氣血耗傷殆盡。當此生死存亡系於發關頭,則當急急固脫爲先。切攻癌解毒苦寒敗胃之品,毫末不可沾唇。扶得一分正氣,便退卻一分邪氣,保得一分胃氣,便有一線生機。本例的洽療,即遵循了此條原則。故當辨病與辨證發生矛盾時,要毫不猶豫地舍病從證。若對號人座,套用專病專方之類,則是速其死也。中醫沒得現成飯可吃。丟棄了“以人爲本,辨證論治的法寶,何來中醫的特色與優勢,試觀本案病兒的搶救過程,歷時4個月,服藥40劑,未用一味抗癌藥,終於降服白細胞,使血色素恢復正常。可見“以人爲本”的思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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